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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5-31 19:50:16
鬼子来了,村里人惊慌失措,收拾些粮食细软,强壮一些的村民拆了门板,抬上八路军的伤员们撒丫子就往后山上跑,鬼子枪声,狼狗的叫声已经听的轻轻楚楚了,母亲作为妇女主任,强拖着刚生产完还没出月子的身子,指挥大家撤离。慌乱中把还在襁褓中的我被扔在自家的土炕上,隔壁王老歪家的闺女秀娟听到我的哭声冲进来,一把抱起我,也踉跄的往山上跑。
' O& _/ c x. W9 I: y& C- i7 ` 秀娟今年13岁,9岁时候裹了脚,八路军来了,秀娟第一个放了脚,但还是不能快跑,本来瘦弱的身体,加上变形的脚,又抱着我,很快就跟几个妇女落在后面。
! Y( q' S/ P' [: P1 ^: z 秀娟和一个9岁的小姐姐慌不择路,一头拱进了山腰间的一个山洞里,后面鬼子可就快到了,几个打阻击的民兵开枪了,鬼子们阻碍了一下,秀娟她们趁机用茅草遮住了洞口。
0 ~ J- ?5 s' q1 |3 z, ^ 两个人死死的搂住我,缩在洞里,听着外面的枪声,浑身颤抖着。& W) j1 {1 N9 D: c2 i
打阻击的民兵很是聪明,看到阻止鬼子搜山是不可能了,开枪打死了鬼子的狼狗,然后也退进山里。; H) o, B' z* T+ k* @0 r
鬼子一窝蜂的冲上山,开始搜索。- ]% |& N/ P* Y m
秀娟已经能听见鬼子大皮靴的声音了,她哆嗦的快尿出来了,她惊恐的看到,我开始伸出小舌头,皱着眉头舔自己嘴唇。, H; a: _* K- v6 q
秀娟带过弟弟,知道这是孩子要吃奶的动作,她也知道如果我现在没有奶头塞进嘴里,肯定要大哭。" G6 p/ N7 `, E& X$ R4 |
那个女娃也发现了我作势欲哭的表情,伸出手就捂住我的口鼻,我在襁褓里四肢是不能动的,只能摇头想摆脱女娃的脏手。
4 e% E$ G2 k& L2 k6 f+ y$ j 秀娟也不知道该咋办,快手快脚的解开自己的衣襟,把还是花苞一般的小乳房塞进我的嘴里,小小的奶头被我噙住,使劲咂了起来。/ O6 j i2 l& F0 ?) C3 {/ E' m% O
秀娟被我没牙的嘴咬的痒痒的,可是得不到奶水的我,还是想哭。
$ S3 `5 g( H4 c- w7 N7 b7 L 秀娟低声说:这样不行,没有奶水可不行。
. I* J6 W+ u! K6 A) G8 H6 Y" w 那个小丫头说:到哪里找奶水,捂死他得了。1 Z( p1 V5 Q. H7 l8 O! J
秀娟说:不行,我们死也要保护住翠花姐的孩子,翠花姐就是为了大家,才把小宝扔下的。) }- P2 u! I P/ @; L4 x
那个小丫头说:嗯,那咋办。* ^- B5 P- n! k: M3 t) x# }
秀娟看我噙着她的小奶头,开始皱眉,灵机一动,把乳房从我嘴里拔出,迅速的把自己的舌尖吐进我的嘴里。
& o) P; F$ G4 t1 o 我噙住秀娟的舌尖,吮吸着少女的口水,甜甜的笑着,竟然没有哭。( q7 {1 j ^, _8 @1 T. h M: ]
我在出生还没有一个月,就得到一个少女的初吻,也就注定了我一生的女人缘。% ~' R. b2 h' H: P* u
鬼子们在山上疯狂的搜索着,得到消息的游击队立刻袭击了鬼子的一个据点,搜山的鬼子慌忙撤退了。
$ M! u" e' l+ i) q' e+ Y- h5 z: h 八路伤员和村民们暂时脱离了危险。5 B7 }' J( n/ e+ I* @$ {8 L6 c0 @
我的妈妈翠花劈头散发,连滚带爬的冲下山,她以为我死定了,她一边狂奔,嘴里一边发出母狼一般的嚎叫声。几个妇女都拦不住她。
/ @/ m# D& N. o1 S/ F 秀娟抱着我出了山洞,正好和母亲碰到,母亲一眼认出秀娟怀里的襁褓,劈手抢了过去,看着睡的香香的我,涕泪横流。1 g$ `$ K" j, t3 J, p+ b
秀娟赶紧安慰我的母亲,我母亲噗通就给秀娟跪倒,秀娟和那个小姐姐把我妈妈拖了起来。
* P8 B0 J6 [9 v# F 我妈妈哭着对我说;小宝,是妈妈不好,妈再也不把你扔下了,吓死妈妈了……
8 U: i! M$ H0 i8 ~; C6 h/ F) P' Q 那个小姐姐笑着对我母亲说;翠花姐,翠花姐,小宝是有福气的人,不但没给鬼子发现,还有了个小媳妇。
; p* T# Q0 {% h* {" k 母亲一脸诧异的看着她们,小姐姐笑着说了秀娟给我喂奶跟我亲嘴的事情,秀娟羞红了脸,母亲更感激秀娟了。( T* \2 ~. ?& n- S! v; X
母亲哆嗦的说:娟啊,以后你就是小宝的姐姐,等你嫁人了,就是小宝的干妈。7 ]+ T/ r7 j) [. D. C- f
母亲语无伦次的感激着秀娟,大家相互搀扶着,一起下山了。5 E n# o8 c/ |. r" R2 j2 j. b! e
从此后,母亲把秀娟当成自己亲人一样对待,有好吃的第一个就送到秀娟家。% y7 a; j8 b- n% ^- ?- h4 ~
大家都开玩笑说;小宝要是大几岁,就跟秀娟定娃娃亲好了。$ u1 R3 y3 A, Z0 b2 e: o
鬼子们扫荡越来越频繁,我们天天躲躲藏藏的,村里的粮食都被鬼子搜走了,入冬后,村里很快断粮了。; C0 O. i- N! v
母亲奶水严重不足,后来彻底没有了。7 G1 e, P0 _9 f! y; n
我被传来传去,今天在这个阿姨家吃这个阿姨的奶,过两天又到了另一个大嫂子家里,叼着她的奶头。 x& B# x" r8 p" ~; l" W
村里有奶水的妇女的奶子,都被我抓过吃过。
% j2 U- p4 p6 `0 i5 S* [ 即便这样,我还是严重营养不足,身子又瘦又小,不过还算平安的长大断奶了。
$ C8 ^+ c8 J- S- [5 X$ v9 M1 F' @ 八路军和游击队挺过了最艰苦的日子,根据地越来越多,队伍也壮大起来。
1 M; o; e {$ Y' \$ }' { 我的父亲也开始有点时间来看我们了,他是八路军的一名伙夫,现在已经是炊事班的班长了,他最骄傲的事情就是给朱,彭两位老总做过面条,把两位老总吃的都上瘾了。天天点名要吃我父亲做的面条。
" L7 g$ z; V" \7 g! s( P 我也开始能走,能跑了,秀娟姐姐是我最亲的人,天天黏着她,秀娟也喜欢我,走到哪里都带着我。8 I6 h, U( C( C+ b3 |& s
我四岁的时候,日本鬼子终于投降了,我父亲跟着部队去了东北,我母亲也成了一名干部,更加忙了,秀娟姐姐成了我的全职保姆,天天带着我,我吃喝拉撒都在秀娟姐姐家。* o# S' E8 z5 ?2 S4 |8 k6 R
第二章解放前夕
- n2 h y% q4 o* G) l 经过部队上人的介绍,秀娟姐姐有了男朋友,一个部队上的汽车兵,那时候我们部队上汽车很少很少,能当上汽车兵,比当个班长排长还厉害。两个人商量好,打倒国民党反动派就成亲。# t7 u1 x1 t* w* {+ l
可是这个小伙子也跟着部队离开了,在辽沈战场上牺牲了。
4 j, v, ]/ q% O! |% h 秀娟姐姐听到噩耗,难过了很久,接着第二个打击又来了,比她小两岁的弟弟,一个15岁的小伙子,也参军当了司号员,也牺牲在东北战场上了。
/ v* T# c+ h3 l% \! D 秀娟姐姐的爸妈都病倒了,秀娟放弃在村里干事的工作,在家里照顾父母,带着我。0 U/ @$ I0 r2 L& m! D
我也开始懂事了,帮助秀娟姐姐做些简单的家务,比如洗洗小衣服,收拾收拾碗筷,打打猪草,喂喂鸡什么的。
5 X9 I8 t) U1 m. f9 A6 Q 秀娟姐姐更喜欢我了,把我当成了她的亲弟弟。
2 v- R# h- e. s3 E* a 国民党反动派似乎不是很抗揍,很快就被打倒长江以南,解放大军开始准备渡江了。
8 s, A& {) L2 X- p1 O 妈妈还是不放心我,放弃了部队上的工作,回到村里当了一个村干部,虽说也很忙,不过能天天看到我,妈妈还是很高兴的,村里开始土改了,地主的土地被分了,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土地,日子充满的新社会的阳光。
* g. k; y: y$ ?. H9 W 渡江战役中,作为四野的先头部队,我爹爹所在部队打的很惨烈,一天,家里接到通知,我爹爹在一次战役中牺牲了。母亲坚强的接受了这个打击,全心全意的投入工作中。
. n. H% Q2 [+ P) d; F 我成了烈属。2 T1 W; a7 R8 S$ `( p0 }$ F' U2 m
母亲似乎只有工作才能让她忘记痛苦,她把我交给秀娟姐,发疯的工作起来。组织民兵,搞生产,搞土改,每天从早忙到晚。
, K; d w5 I; _0 g& E3 P7 n 我又成了秀娟姐姐家里的人,吃住又都在她家里了。6 E, ]5 P+ _9 C( p! S; u
土改后的第一个夏末,地里的麦子都熟了,村里人发疯的一半收麦子,准备打粮食支援前线。
+ n* b( g+ Q. S" V9 I 母亲忙的脚打屁股,彻底见不着人了。, \6 E9 P( {3 L+ Y2 Q6 t V+ s
六七岁的我也开始淘气了,到处惹祸,村里人都宠着我,秀娟更加对我宠爱有加,跟在我后头到处给人道歉,赔偿我撒野弄坏的东西。6 Y G% T' V$ {& H. s2 W( L
知道一天,我把村里收的麦子的麦秆垛子点着了一个,秀娟才真的急眼了,第一次狠狠的揍了我一顿。
* c3 b+ d6 Z/ p+ F3 [: F 在大家灭了火之后,满脸灰黑的秀娟抄起了扫帚疙瘩,朝我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几下,我忍着痛说:这个麦秆上都没有麦粒了,烧了怕什么?$ e; z0 }: N, j8 I
秀娟看我还狡辩,又打了几下,被村民们劝开了。
8 |+ T5 @7 u) |" X9 F6 W 秀娟把我拖回家,一路上给我讲了麦秆的作用,已经玩火的危险。
3 r& i1 s- v: z6 ], w: z 我倒是没听懂,不过还是揉着屁股,接受了责罚。6 R: u1 O# n* }) y5 R0 h
回到家里,秀娟爸妈也都被火吓坏了,不过他们知道秀娟打了我屁股,又都心疼的数落起秀娟来了。+ A$ \. p3 z3 l' W, y* Z
秀娟罚我不许吃晚饭,我乖乖的呆在家里没过去吃饭。
6 c* y/ ^8 ?+ J0 H/ M 到了晚上,我肚子饿的咕咕叫,躺在床上发呆。
3 z" r/ i @. H3 D' P9 V5 _; h, N8 K 秀娟姐姐揣了4个煮熟的鸡蛋来了。4 n& F3 R+ N; k6 F: z
我接过鸡蛋,拨了皮立刻塞了三个进嘴里。剩下一个让秀娟姐姐吃,秀娟姐笑着不接,让我吃。" ]# n0 D9 m7 U+ ^- E
油灯昏暗的照着,秀娟姐姐刚洗过的脸就像我手里拨了皮的鸡蛋一样,白皙光滑。7 C4 r* S& Y5 k. n( w- k
我把最后那个鸡蛋递给秀娟姐,闹着让她吃。秀娟姐笑着不接。( T8 Z3 a. E( \" [
我说;姐姐的脸蛋像鸡蛋,吃了就更像了。 A; ]4 p. C; a' a! }$ M8 H9 }
秀娟姐姐被我逗笑了,接过鸡蛋,咬了一小口,剩下的又塞我嘴里。6 M' }* g: j2 N- S. r
秀娟问我;打你屁股还疼不?* E1 Z1 G3 R9 j$ X2 n) p
我摇头说不疼了,又一下打着了小鸡鸡,现在还疼。
# M& A% \" Q$ @" s2 y6 }: ? 秀娟一听就急了,着急的问我;打到小鸡鸡了?怎么可能。
4 @4 T/ L1 |0 \9 F/ F 我说;当时你急了,使劲打,我就躲,有一下正好扭过身来,打到小鸡鸡了。& W H. [% q% |$ q
秀娟立刻脱了我裤子,拿近油灯看我的鸡鸡,似乎有些红肿,秀娟姐姐急眼了,摸着我的小鸡鸡说:打到哪里了,指给姐姐看。3 o o! S8 u+ a) n: t
我说打到小鸡鸡的边上了,我指着有些疼的地方给秀娟看,秀娟心疼坏了,捧着我的小鸡鸡说:疼的厉害不,姐带你找你妈去。: F0 X" R! A2 m" d$ R
我摇头说不疼,姐姐摸摸就更不疼了。9 ~ G6 |0 _5 ^$ a
秀娟哭了起来,搂着我说;小宝,姐姐以后再不打你了,你也不许再闯祸了。
1 i$ j. P( I- O& [ 我点头说;以后再也不玩火了。0 O+ T7 S6 L8 q7 \- A1 v
秀娟让我躺下,轻轻揉着我的腿间,看的出,她是真的心疼了。
6 n. D, ]$ M! k" l0 n) U! J 秀娟姐的手让我感觉到暖暖的,痒痒的,挨了一下确实有些疼,但并不是真正打到小鸡鸡了,而是大腿边上。( w0 N$ ]! r3 {
秀娟姐姐找到了那种有些微微红印子的地方,看到小鸡鸡没有受伤,也放心了,轻轻帮我揉着,还用嘴轻轻吹气,热乎乎的气流扫到小鸡鸡上,更痒了,我挪着身体躲着。
( y, U& [% B# o 秀娟抓住我,不让我动,轻轻的揉着,之间有时候扫过蛋蛋,痒极了。
; C' P2 d: k8 F( B- a3 k: K8 k% j 秀娟看着我的白白的小鸡鸡,看我笑着缩成一团,也起了玩笑之心,用指头轻轻弹了一下我的小鸡鸡头,我身子又缩了缩,用手捂住。8 N1 ~+ ~2 K. @
秀娟还要弹,想拉开我的手,我扭动身子挣扎着,两人嬉笑着倒在炕上。
; F9 p% K! Z+ l8 y [2 ~ 秀娟姐姐力气大,我手被拉开,她的指头又凑过来弹了一下,可是这下弹重了,我感觉到好疼,咧咧嘴想哭。) e& r! X& N4 V& D$ v: `
秀娟也知道这下失手了,赶紧帮我揉着,哄着我不哭。
- m9 }. m" d1 [: b m: j: m% p" @ 小时候,我那里磕了碰了,秀娟姐姐就轻轻的亲一下,然后哄我一会就好了。这下小鸡鸡很疼,我撒娇的说;姐姐亲亲,亲亲不疼了。
% `7 l9 k" H) Z9 @ 秀娟脸一下红了,犹豫着看着我,我看她不肯亲我,撇撇嘴又要哭,秀娟赶紧哄我,捧着我的小鸡鸡轻轻的亲了一下。
) n. r% G" q* K. {: Z0 w- ?3 [' ` 我感觉到一阵麻痒,笑了起来,秀娟姐姐脸红红的说;好了吧,不疼了吧。
: R1 }% o/ a/ F% @1 W 我还想再玩一次那种麻痒的感觉,撒娇的说;姐,再亲一下,再亲一下。
- F" a9 G" f6 r [. Y 秀娟姐姐被我闹的没办法,只好凑上去,又亲了几下,抬头看我,我还是一脸的撒娇,秀娟姐姐无奈的笑笑,低下头,把我的小鸡鸡含进了嘴里,使劲亲了几下。
1 K* F" Z0 D# d9 H 我感觉到很舒服,暖洋洋的,看着秀娟姐姐,秀娟姐姐坚决的说:亲够了,不亲了,以后啊,你不闯祸了,不欺负村里人养的鸡啊,猪啊,姐姐就亲你,奖励你,你要是再闯祸,姐姐再也不亲你了。
! R4 O" G% {4 i4 Z/ d 我使劲点头说:以后在不闯祸了,姐姐天天亲我。
6 z' j* J( F" k; p: K; g 秀娟笑着点头。3 c) R, |1 m( N. E
村里有一些孩子都是从抗日时期过来的,都没读书识字,妈妈从工作组请了个小青年给我们当老师,扫盲。8 i5 N) _9 F* `: M. x2 T) C5 m
一天,那个老师来了,我们一帮娃娃和一些有上进心的青年,都来识字扫盲。: m% J s5 Q0 u
扫盲老师是一个17,8岁的城里女娃,梳着两个小辫,一身军装,皮肤白白的,眼睛一笑就成了两条缝,很和气,很可爱的样子。
! i. d/ c+ K* }8 @# Y; Q2 N 我们坐在村里的麦场上,整整齐齐的准备学习,第一天,我就认识了6个字,"毛主席,解放军"我成了学习认字最快的一个人了,城里女娃娃老师很喜欢我,夸我聪明。+ m Z* O2 R8 E( m. g& B. U2 _1 x
我高兴极了,跟着老师屁股后面跑来跑去。* r& C6 p4 d( X! z
城里女娃娃老师住在了我们家里,除了搞一些土改,就是给我们扫盲,入秋了,一天女娃娃老师打了一些水,准备洗澡,天凉了,井水直接洗已经不行了。% ]. E, u; f8 f- d T
我在灶台上烧水,给女娃老师拎过去,女娃娃老师解开小辫子,脱掉了军装,解开了里边的衬衣,在里边是一件裹胸。9 n5 G: a* X, \# u3 o" F- z
女老师不肯让我看着她脱裤子,接过热水,把我赶了出去。% c+ j0 B! ] p$ x
我听话的出来了,在院子里,心想,洗澡还怕人看,女老师有些不对劲啊。" w2 e/ ^2 T/ p, } s8 D
不会是特务吧,想假装洗澡干坏事?. M. _1 z' P5 U- d8 X' S
我想了想,凑会门缝去偷看。% U) B5 D1 Q4 q7 X6 B
女老师已经脱光了,把热水和凉水混合起来,拿着块雪白的毛巾,沾水擦着身体。9 d; {5 M4 ~2 G- C6 J7 o
我看着女老师雪白的身体,丰满的乳房,腿间黑乎乎的一团,没有小鸡鸡,女老师仔细的擦拭着身体,还低声唱着歌,我觉得女老师比秀娟姐还好看。+ \' C+ P$ x% V& ?
看着女老师真是在洗澡,说明她不是特务,我满意的点点头,转身走了。. Y" @) \" S) ^
国民党反动派都被赶到台湾了,全国解放了,我母亲放弃可以去城市的工作机会,在村里扎了根。% h9 Y. ~ N& s( z" Y: h
第三章土改时期
* ?* a- S! }: n 土改工作全面展开了,人民真的翻身做了主人。
) {1 g9 K' N ^, ~! y& t. E& m- C3 V 地主彻底被打倒,被批判。
/ [( f& E. {7 O$ X/ C1 ` 我们呢,除了学习识字,也跟着工作队到处乱跑,看批斗会。" B+ O3 i% T& Z2 U( U! O; p2 W
我们这里最大的地主姓胡,为人倒是不坏,也没有那些什么欺男霸女的恶事,唯一的就是吝啬,不过不吝啬,也攒不下这么大的家业。
2 \3 c0 l( P5 C( ^) i% ~ 土地都被充公了,家里的家产也都被分了,胡大地主受不了这种刺激,在一次批斗后,上吊死了,留下孤儿寡女。" G: ~3 b+ }2 c
胡家的女儿解放前是个新派洋学生,被我们这里人成为当地第一美女,长的确实水灵。每天穿着洋裙子,趾高气昂的,现在新社会来了,这洋学生彻底变成了土丫头,比之前那些无赖混子,叫花子都可怜,破衣烂衫的跟地主婆在一间快倒了的土地庙里安身。
% p0 v1 w) p- y* y1 C$ y 母亲本性善良,她觉得胡家剥削人民,但还不想其他大地主那么罪大恶极,而且胡家的地主已经伏法,母亲就阻止了工作组在批斗地主婆和地主闺女,让她们参加劳动,进行改造。* w- t4 k3 F' i' {6 r
我还是天天腻在秀娟姐姐身边,我成了村里有名的小秀才,城里的教师女娃娃工作之余,就辅导我一人学习,然后,我在村里再给大家讲课,村里麦场了,一个10岁的娃娃,天天在农活结束后,给一大帮人讲课学习。4 h' a2 U$ U: k. L
晚饭都是在秀娟姐姐家里吃,吃完了,我单独给迷上识字读书的秀娟姐姐讲课,叫她识字,给她扫盲。获得的报酬就是让秀娟姐姐亲小鸡鸡。
7 {9 q* R+ X9 Y* H 我也迷恋上秀娟姐姐亲小鸡鸡的感觉,只要在秀娟姐姐家睡觉,就缠着她亲小鸡鸡,秀娟姐姐闹不过我,在哄我睡觉时,总是把我的小鸡鸡含一会,然后哄我尿尿,然后让我睡觉。2 e5 O* D7 k4 S+ L# B: Z( M1 B+ Q8 C
土改终于完全结束了,城里老师女娃也跟着队伍回城了,她给我留下很多书,我已经可以自己学习了,我从胡地主家找了一本康熙字典,我可以自己认字了。7 a) ~" X6 s1 ? U
三反五反运动开始了,大人们开始投入新的运动中。6 i. v" o2 S1 U, R4 j0 C4 _0 Z) r
我们村子在我母亲的保护下,还算平静,几个党员干部每天传达新的指示,下发的文件都是我来读给大家。$ Y& X7 _* p0 f0 E$ g
大家平静的经过了几年时间,变化最大的就是秀娟姐,她入了党,也成了村里干部一员,作为能读能写的一个青年干部,秀娟姐很感激我。
- Q8 `% ?2 Y, z+ t5 G+ G 秀娟姐姐每年都去给汽车兵的衣冠冢扫墓,不少人都想给她介绍男人,她都拒绝了,我妈妈也甚至帮她从城里和部队上介绍,她都摇头,见面都不见。
! k9 `6 L9 @. n0 i: I' K5 S 我是唯一能理解她的,因为我晚上在秀娟姐家里睡觉时候,经常看到秀娟姐拿着那个汽车兵送她的一个红五星发呆。 【我的支书生涯】 4 z0 O% m+ D3 e, q: U
第四章抗美援朝% x; z9 p! E- t; O+ N, v) u. K
在我不到15岁的时候,我们志愿军开赴朝鲜,跟美帝打起来了,我们村子麦子产量很高,是支援部队的大户,大家玩命的种粮,支援国家。自己从来都是勒紧裤带,饿着肚子也要支援部队。
2 I, S# C# r( h; {1 |0 T4 p 我妈妈秀娟姐姐也都天天下地,秀娟姐姐秀美白皙的脸庞变的黝黑黝黑的,奶子也高耸起来,屁股翘翘的。我看她的眼神慢慢的变化了。2 r9 Q. D; K6 c* G5 M. R
一天,我妈妈又要带队去镇上交粮食,秀娟姐姐和几个干部带着村民装好了几马车粮食,正准备出发,秀娟姐姐捂住肚子,蹲在了路边。& [8 l& N. E$ {
妈妈关心的过去问问,秀娟姐姐跟妈妈嘀咕了几句,妈妈让我陪着秀娟姐姐回家休息,还嘱咐我从家里拿点红糖给姐姐带过去。
9 p# B) G8 k" B( } 我陪着秀娟姐姐走,她蹙着眉头,似乎很痛苦,我也关心的问她,秀娟姐就是不说怎么了。: k7 p+ N6 s4 }2 F3 J* F
快走到村里,天已经完全黑了,秀娟姐满头都是汗,走不动了。' W4 |: \# ^2 I& j: @: y, }
我扶着她,秀娟姐说:小宝啊,让姐姐在你肩头靠一靠,姐真走不动了。6 H4 X3 _; R3 d8 y* G0 t& {' }
我站住,秀娟姐捂着肚子,靠在我肩头,低声的呻吟着。
$ ^6 \# x0 [5 N4 q/ [ ? 我着急了,问她;姐,你到底咋了。
2 ~9 R! J- v0 M# x 秀娟看我着急,脸红红的说:姐来那个了,肚子很疼。
3 e9 p$ _! n6 e) U0 f 我不太明白,看着她,秀娟笑着说:等你大了就明白了。9 \) D7 J: b/ I4 y+ s2 A
我扶着秀娟回到她家里,秀娟爸妈已经睡下了,秀娟躺在床上,我帮她盖好被子,跑回家取了红糖,用灶台上的热水给她泡了红糖水。秀娟姐喝了水,舒服了一些。
) e* Q! R5 \, ~% h 看我跑来跑去,秀娟姐姐笑着说:小宝啊,以前都是姐姐照顾你,现在你都会照顾姐姐了,不错啊。
0 i# b7 R7 J2 {3 } 我笑着说:我照顾姐姐,姐姐要给奖励。
W3 c7 X F; [4 X8 @ 秀娟说;好啊,要什么奖励。我说:好久没有亲小鸡鸡了,要姐姐亲小鸡鸡。/ Y+ M! F4 X2 N s. d$ V
秀娟笑骂道:不行,你都是大孩子了,不能亲了。" S* T" r+ X. k& q# a: V- \
我又撒娇有耍赖,秀娟给我缠的没办法了。
{2 M0 G& q) B# H' Z& u 让我爬到床上,脱了裤子,秀娟伸手摸摸好久没摸的小鸡鸡,看着上面稀疏的几根毛毛,秀娟姐姐笑着说:小鬼头长大了,都有毛毛了,再亲一次,以后可不能亲了。
. u8 m5 v( v' \! X" }7 ~ 我点点头,秀娟姐侧过身,轻轻的含住我已经有些尺寸的小鸡鸡。0 X2 T8 n/ I4 c$ t
我感觉到秀娟姐姐嘴里的湿润温暖,小鸡鸡竟然在秀娟姐姐嘴里慢慢胀大了,秀娟姐也有些吃惊,还是轻轻的含着,用舌头轻轻的舔着。
2 E" E V9 y9 I4 U 我白嫩的小鸡鸡膨胀起来,包皮还裹着,里边的小脑袋还露不出来。秀娟爱惜的轻轻抚摸着他,柔软湿滑的舌头裹着它打转。
. Y: H$ a/ D2 P) b' @ 我舒服加上麻痒,咯咯的笑了起来。秀娟看我笑的开心,自己也觉得好玩,把我不大的小弟弟使劲含在嘴里,嘬了起来。
/ I& H, b% H# P+ [8 s 秀娟的动作让我很快无法承受了,小弟弟突然猛的跳动了几下,几滴热热的东西涌了出来,流到了秀娟嘴里,两人都吓了一跳。$ F, B" O' z* v4 R4 a6 ?1 K' g/ b
秀娟吐出舌头,那一滩白花花的粘液顺着她嘴角淌了出来。
& e; I" [1 c- x) x, o. k2 Y 秀娟怕滴在枕头上,忙用手接住,慌乱中嘴里的咕嘟一声就咽了进去。
+ @1 k9 B! y" y; x 秀娟明白我怎么了,而我还紧张的喘着粗气,以为尿到了秀娟姐姐嘴里。怕她责骂。
, b' ^- Z) r' h" T 秀娟去过挂在床边的手帕,擦赶紧手和嘴角,笑嘻嘻的说:宝真成了大人了。
M% i B7 k' n; B1 y" v 我懵然不知,不过秀娟姐姐死活不让我跟她睡了,把我赶到了厢房,我昏昏睡去,秀娟姐房间的油灯一直亮到天明。+ c( F9 M7 A, a
似乎秀娟把我长大成人的事情告诉了母亲,母亲看我的目光也有所改变,不在当我是孩子了,我还可以腻在秀娟姐姐身后,但去她家睡觉,母亲不在允许。! [2 C% t. [1 o: v+ I
一天,我在河边游泳,母亲从镇上回来,我从水里跳出来,穿着湿漉漉的裤衩,跳到母亲的马车上,母亲看我穿着湿衣服,让我脱了。
3 u- s$ G+ @ P- @" } 反正也没什么人,我坐在马车上脱光了衣服,光着屁股,母亲无意中看到我的小鸡鸡,愣了一下,仔细看了几眼。然后若有所思。. @- ]7 Z0 N l$ N% }6 U
晚饭时候,秀娟姐被母亲叫来了,两人嘀嘀咕咕的念叨了半天。秀娟姐姐来到我屋子,笑嘻嘻的说:宝啊,姐姐要亲鸡鸡,过来给姐亲亲。5 c u6 r! J2 I6 m5 E7 n
我还不好意思着,秀娟姐掐着我脖子就把我扔床上了,我摔的捂住屁股,秀娟姐姐拔鸡毛一般把我裤子扒了下来,用手拨弄了两下,就含住了我的小鸡鸡嗦了起来。; Z F3 i- r. u2 c
我的小鸡鸡又大了起来,秀娟姐仔细看着我硬挺的小鸡鸡,用手比划了一下,然后起身出去了。* _! `) O2 v4 X+ l G1 w% F. D% l
我莫名奇妙,跳下床,从门帘的缝隙看出去。
* ]8 E' z- p' ^/ N# {, b( t% K 秀娟姐正跟母亲比划着我小鸡鸡的尺寸,母亲一脸的担忧,秀娟姐也满脸愁容。0 T, J: ~' h }
第二天,母亲和秀娟姐一起带我到了村头王瞎子家里,王瞎子不是真瞎子,只是视力不好。带着付深度眼镜,是个祖传的中医,到了他这一代,很多手艺的失传了,不过帮邻里看个头疼闹热还是可以的。
9 } U O- ~- c- L 母亲让我在外面玩,她和秀娟一起跟王瞎子说了半天。王瞎子叫我进去,给我把脉,看了看我的喉结,然后让他女儿从壁橱里去了一个小锦盒出来。# }0 X/ c- ^5 M2 v6 I" Y) Q' l
王瞎子让女儿和秀娟出去,从锦盒里取出一个小珠子(乒乓球大小),晶莹剔透,很是漂亮。4 N! q: o) _) y
王瞎子递给我说:宝儿啊,珠子上有个孔,你往里看看有啥呀。6 ]" ]3 i' u5 ~9 \; Z6 k9 }
我接过来,凑近孔仔细往里看,里边竟然是一张春宫图,女子赤身裸体,男子正在乱摸。
& g. m/ a4 ~4 Y 我说:两个光屁股妖精在打架。 F/ p9 H4 H; e8 p- z% O/ k
瞎子笑道:你晃一下再看。
. l' j3 w& g- i- S. Q& P 我摇晃了一下珠子,又从空里看进去,竟然换了一副春宫图,是两名裸体女子,和一个男子在纠缠,虽说是微雕画,但纤毫毕现,惟妙惟肖,女子的体态容貌看的很是清楚。
3 L% t9 J5 ?4 Y 我有晃了一下,又换了一幅,是一个女子给一男子品箫的场景,我一下想起来秀娟姐亲我鸡鸡的感觉,我的小鸡鸡硬了起来,把裤衩顶起了一些。4 ^- t8 b/ d/ Z4 p; P
母亲看到了,低声跟瞎子念叨了一句,瞎子探手过来,就在我小鸡鸡上摸弄了几下。瞎子笑了,对母亲说:她婶子,莫要担心,宝儿的尺寸是短小些,不过还在发育中,瞎子祖传一个药方,正对此症,定期服用,日后宝儿肯定人中龙凤。. n% _7 K0 j& k" S/ [
母亲放心了,对瞎子说:王瞎子,你可不敢骗我,宝儿的鸡鸡长不大,娶不着媳妇,就让你那个漂亮的闺女嫁给他。9 o5 D1 N& `0 \( A
瞎子笑了说:那我闺女可是高攀了,宝儿可不是一般人,咱村的秀才,认识的字比我这个瞎大夫认的还多。1 d, |/ I$ c& ]' I. Z6 u# X
我一听,让我娶瞎子的闺女,有些不高兴,嘟囔着说:我可不要小瞎子做媳妇,我要秀娟姐做媳妇。! X: Y! r0 _) C. x- d, p
妈气的打我一下说:瞎子的闺女是咱村最漂亮的女娃,你想要,人家还不一定肯嫁呢。人家女娃会医术,以后一定嫁个大干部。你算啥东西。
% ^7 ?/ ~. a3 o1 V$ N* I9 q% ]" y 瞎子笑道;啥干部不干部,她婶子,你要是信我,我就开方子,不过这方子不能外传。
( u+ C% f8 R% L# \ U8 ^' N0 o 妈很为难说:瞎子,这个可是你祖传秘方,给了我……' w7 F. z. F( @" ~1 r( u q
瞎子说;有条件,不白给,就是定了孩子的亲,穿给你不就等于穿给自己家人么。0 x+ x1 f* d3 n0 n6 B3 K2 j
母亲高兴极了,笑着说:宝儿太福气了,瞎子你那闺女,长得跟画里的人一样,肯给宝儿当媳妇,明儿我就送些彩礼过来,你可不能反悔。
& g% g* U' \4 j' n/ p: ]+ b* y 瞎子也笑了说;这可真是我们高攀了,宝儿是英雄的后代,又读书识字,叫啥来着,对对,知识分子。$ g! Q& n8 @0 s/ C7 [4 v
母亲笑了说:我倒是打算送他去读书,可怕他玩野了。2 r, `/ C5 a, V5 [" }7 r v5 x$ i
瞎子笑道:读书好啊,咱这地方连个私塾学校都没有,得到镇上去读吧?2 N- w- j) s9 ~9 n2 C1 T. v8 O$ H! `
母亲说:是啊,是啊。3 }0 \7 x2 X9 d! W% d3 }4 {! ?
瞎子开始写方子,母亲在一旁等着,我知道我有些毛病,大概跟小鸡鸡有关系,但具体什么毛病,我也不知道。) C1 w' ?; A3 ~5 l3 r& u
一天,我跟在秀娟姐姐屁股后头,来到镇上,一个大干部摸样的人接待了我们,把我们领到了一个院子里,我在玩边耍,秀娟姐跟大干部和一个瘸腿的年轻人见面了,大干部出来,剩下秀娟姐和瘸子在院子里聊天。我从矮矮的院墙看到瘸子给秀娟姐姐敬礼,两人坐在聊了一会,秀娟姐姐脸红红的出来了,那个大干部迎过去,跟秀娟姐姐说了几句,秀娟姐姐脸红红的点着头。 ~3 }8 b* }' ?# w
秀娟姐姐带我往回走,在镇上的一个馄饨摊子上,给我买一大碗馄饨,我美美的吃着,秀娟姐捧着一小碗,坐在那里发呆,可是脸上洋溢着光芒,红晕,漂亮极了。8 T n3 n1 M1 H# I! x- ?( ?
我吃完大碗馄饨,秀娟姐把自己的也都倒给我,我埋头吃着,秀娟姐低声跟我说:宝儿,你看到那个瘸子了么,以后那个瘸子给你当姐夫好么?
2 l( o) X1 Z- G( M, J& }) j 我摇头说:不好,那个瘸子咋能陪的上我姐,不好。
+ m9 Y, A! K" [+ A; d2 e$ y 秀娟姐说:他是从朝鲜回来的英雄,腿就在在战场上受伤的。
+ ~4 o7 O F) G& a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秀娟姐,那个时候,朝鲜战场上的英雄是最受崇拜的,我使劲点头说:真是朝鲜回来的英雄,就陪的上姐。
9 L- s$ b% W: `' \* Z 回到村里,母亲也很关心秀娟这次相亲,看来有戏。母亲和秀娟的父母都很高兴,我也咧嘴傻笑,但内心醋意荡漾。
+ K! u& R% e4 g% V; h 过了没多久,瘸子来到村里,受到了隆重的欢迎,虽说我们村子是支援抗美援朝的模范村,但村里没有什么直接上战场的人,瘸子到来,全村都迎接出去,我也跟着后面,哼哼唧唧的去看瘸子。
; q. K& O6 y7 [6 m 两人的婚期定了,瘸子分配在镇上的一个工厂里,秀娟姐也要嫁到镇上去。/ i8 a+ |8 n9 W8 D3 G3 ?
唯一让我高兴的是我也要到镇上去读书了。
8 X& ]' ]+ ~+ _1 r7 @" W3 l( M5 ?3 a 第五章学校生涯+ q/ j2 o9 t6 U3 ~( {( a
学校开学了,我作为插班生到了镇上,每个星期跑一趟,除了书包,粮食外,我比别的孩子多带一个药包,里边是黑糊糊的药膏,母亲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天天吃一块。
% `' v+ r, Z2 S8 S9 R 母亲为了让我爱吃,不偷懒,药膏里掺了红糖,甜滋滋的倒是不难吃,我当零食吃的还挺开心。
; o3 J1 w7 O! u: _: N5 f) j- o 就是吃完了,小弟弟总是挺立着,涨呼呼的,有点难受。
& [# ~9 x# W! g% |: f4 J/ `- x% W8 W' E 秀娟姐姐嫁到了镇上,她们家离我们学校还真不远,我经常去骗吃骗喝,瘸子姐夫对我也很好,真当我小舅子看,好吃的总留给我,还给我做了一把强力弹弓,有空的时候还带我去打麻雀。
. M& `# R1 X/ y# i3 G, T 镇上的学校里大多数都是镇上的孩子,向我这样农村的也有,不过少数几个。镇上的孩子很看不起我们,所以我们很抱团。( c$ g! b6 m$ `& R& E% r( w* T( [
我的成绩在班上是倒数的,因为我根本没有受过学校教育,不过我还算是努力,慢慢的能跟上老师的进度了。) c# ~0 N2 X9 y8 t" B3 A* e2 x
抗美援朝打的很是惨烈,镇上有些人家的子弟牺牲在战场上了,家里收到通知,既难过又光荣,我们这些学生都期盼着自己赶紧长大,到朝鲜去跟美帝拼命。
. J% V( l. V$ [" o3 H! q' y/ a# C- A 可没等我们长大,抗美援朝战争结束了,到底谁赢谁输也不好说,总之,我们认为我们胜利了。
* f! Y. q. u) h7 h 我如饥似渴的开始学习功课,渐渐的成了班上的好学生,由于我身体好,文体在班上都很拔尖,镇上的子弟学生们也都接受了我。2 m. K2 L c ^& }+ T1 p
每个月总有两个周末要回家,母亲都会带我去瞎子家里,帮忙感谢体力活,瞎子帮我把脉,让我看那个春宫珠子,珠子里一共有八幅春宫图,晃一下换一幅,等我有反应了,瞎子都会摸两下,搞的我很烦他。到后来,我看那个珠子已经没有反应了,八张图都看腻了,母亲和瞎子也没有办法。不过我自己知道,我的小鸡鸡已经长大成了大老鹰了。
+ }% @1 k& t! ]" z2 K2 p 母亲和瞎子没法知道我服药的结果,总想知道我是否有变化,可春宫图没有刺激了,两个老人打起我未来媳妇,瞎子闺女的主意。
~' r9 L! ?6 g4 X& ^ 母亲为人很直,她答应了跟瞎子做亲家,就真把瞎子的闺女当成了儿媳妇。对那个小丫头很亲,我不在家时候,要是有点油,有点肉或者细粮,都想着那个小丫头,秀娟姐姐嫁到城里,那个小丫头填补了秀娟姐姐的位置。
3 Z, G# g( A0 k+ t7 Q3 g" D$ g 我虽说叫她小瞎子,其实她眼睛很亮,也很大,一点都不瞎,人也很聪明,但很少说话,我觉得叫小哑巴更合适。每次我去她家,小瞎子总躲着我,不过她很爱看我干活,挑水,劈柴等体力活我都包了,每次等我干完,她总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,给我碗水,递给我一条洗的很干净的毛巾。但从来不跟我说话,似乎跟我母亲还有些沟通。
+ ?: ?+ F, N( j0 n 一年春节,我们家和几个烈属家联合起来过年,大家凑到村委会的小屋子里,包饺子,做馓子(一种北方面食,炸的)。饺子包好了,我们家分了很多,母亲拿到家里后煮熟了,让我叫瞎子跟小瞎子来吃饺子。
. b# L8 \2 p- u 我来到瞎子家,小瞎子家里也包了饺子,但没有肉,是豆腐馅的。我招呼他们去家里吃,瞎子笑着说:翠儿,你跟宝儿过去吃吧,爹在家里吃豆腐饺子,喝两盅。& `# U1 I4 g) p. E
小瞎子犹豫着,我说:走吧,饺子多着呢,你吃饱了,在给你爹带回来。
+ h1 b/ E8 U: j& s9 v5 r 小瞎子给他爹端上素饺子,热好酒,跟我出来了。
% k# V6 }8 _, z P/ E4 t9 C 我和她在雪地里走着,小瞎子挺高兴的,一边走一边搓着手,哈气暖和着手,我看着她冻得发红的脸蛋,雪白的肌肤,亮亮的大眼睛,心里想:这个小瞎子真是好看,比秀娟姐还漂亮,我们镇上学校的女同学也没有她这么好看的。我一边看她,一边往前走,一下滑倒了,摔个狗吃屎。
9 b/ c& k: D5 j9 k 小瞎子吓了一跳,看我爬起来,满脸都是白白的雪,咯咯的笑了起来,我看着笑酽如花的她,竟然有些看痴了,直勾勾的看着她发呆。
% k: u& m/ W2 \5 [3 {/ a% R2 X1 `4 q$ B 小瞎子有些不好意思了,躲开我的目光,绕过我的身体,继续往前走。7 p3 |- j+ @5 M/ }- c8 F
到了我们家里,母亲煮好了一大锅饺子,肉和韭菜馅的,那个年代,这可太珍贵的东西了。
5 N, f$ n' I" h3 i- V 我和小瞎子扯开腮帮子吃了一顿,吃饱了,两人喝了一大碗饺子汤,我舒服的躺在热炕上,小瞎子和母亲收拾碗筷。: @& n5 r- n" `/ @4 L, \/ _
过了一会,小瞎子进来了,靠在门框上,低着头。
# H& J. A. R9 a6 A" B$ @4 m3 u 我问她怎么了,小瞎子不说话,我看着她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' T7 G1 I* N9 y4 _ 过了好久,小瞎子开口了,低声说:婶儿让你脱裤子给我看看。
: V; J1 j* }. q$ H Q2 | 这是小瞎子主动跟我说的第一句话,竟然是让我脱裤子。
9 m) b$ H, i8 S" | 我彻底呆住了。' d# b3 B" A" [! I" V# L" U
小瞎子说完也不敢看我,低着头,我有些懊恼的说:我是男的,你是女的,我怎么能脱裤子给你看。& O. m+ B8 O. N
小瞎子抬头看我一眼,想了想说:你是男的,可你是病人,我是女的,可我是大夫,你脱裤子给大夫看,怕啥。
c0 r0 c/ k+ K 我被她逗乐了说:你爹是大夫,你是啥大夫啊。
! X3 e7 R% H, {% g' l- K 小瞎子说:我爹会的,我也都会了,我也是大夫了。
, |6 B3 w0 r) o; L- E 母亲在外边着急了,喊着:宝儿,给翠儿看看,看看吃药有效果没,要是不行,翠儿以后也不嫁给你。
; o4 Z' \) s* o% O3 P; G3 d P 我心想:不嫁就不嫁,谁怕谁。; |; d# R x" O
小瞎子看我一眼说:是男人就给我看看。) G/ g6 v, a. r( I
我气极了,起身就脱下厚厚的棉裤,拽下里边的小裤衩,当着小瞎子的面挺起小鸡鸡。
8 ?' q1 {5 t6 E! `4 l 小瞎子低声尖叫一声,扭过头去,不敢看我。
7 b. s# I a" h4 m, ^7 l 我呵呵笑道:让你看你不敢看,你倒是看啊。
2 X0 R2 T6 Y: c4 c( c1 n 小瞎子扭着头,紧紧的闭着眼睛。
7 u' E) F( U; T5 B/ F- ~; G 我在床上蹦着,叫嚣着吓唬小瞎子,接过给棉裤一绊脚,一个倒栽葱从炕上摔了下来,扑着小瞎子脚边。7 Z& Q! E! a8 _5 x
小瞎子吓坏了,赶紧扶起我,我摔的晕头涨脑,倒是没受伤。! S$ c; m; m( Z
小瞎子看到我的小鸡鸡了,扭过头去,慢慢的探手握住了她,她的手明显在哆嗦着,握着我的小鸡鸡使劲抖着。7 @) t% K# K1 S* H
我还在晕呢,小鸡鸡在小瞎子温柔的小手里硬了起来,小瞎子转头看了一眼,用指头丈量了一下,转身跑了出去。, H- v0 f5 V( w5 U# T
母亲拦住小瞎子,小瞎子用指头叉开比划了一下我的小鸡鸡的尺寸,母亲吃惊的看着小瞎子,小瞎子脸红红的点点头,母亲高兴极了。+ y% B$ m# m$ i0 }! R% d/ T+ t
让我穿好衣服,母亲亲自端了一大盘饺子,拎上一瓶酒,让我把家里下蛋的母鸡也抓了,跟着小瞎子来看老瞎子。% T) |, U$ ?0 B8 @6 h8 b; ]( y
母亲见了已经微醺的老瞎子,拉着他的手连声感谢,老瞎子也呵呵笑着,母亲让我开了酒瓶,给她到了一杯,坐在老瞎子炕上,陪着老瞎子喝酒吃饺子,两个长辈开始商量我们的婚事了。8 Z# Z9 m8 g2 p0 _* m
小瞎子不敢听,跑进里屋,我陪着在旁边傻笑着。: H; z0 z. Z7 r
春天了,我们学校的学生都要毕业了,同学们开始打破城市和农村的界限,大家开始更多的交往起来。0 g1 x% H! G- }+ J J
班上的一些年纪大些的同学已经懂了男女之事,男同学开始围着女同学打转,女同学也都跟骄傲的小母鸡一般开始打扮起来。& H- g9 q; s! ~4 q) o
班上最漂亮的女生叫葛彩云,她爸爸就是学校的校长,葛彩云有个哥哥参加了抗美援朝,也作为一个战斗英雄回国了,分配到镇公安局当了一名警察,葛彩云成了学校的公主,每天昂首挺胸的。多少男生都喜欢她,唯独我只惦记着我的小瞎子和秀娟姐姐,葛彩云从来没有进入我的脑海。. S: _( f+ C% H: T) A( r. q
班长叫做李爱国,这名字是建国后改的,李爱国爱极了葛彩云,写了无数封情书给她,葛彩云就是不回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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